萧芸芸不能实话实说,只好找了个搪塞得过去的借口:“我们吵架了……”
陆薄言意勾了勾唇角,又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一下:“有事打电话找我。”
沈越川并没有忽略苏韵锦的犹疑,问:“你在怀疑什么?”
沈越川不说话,是因为他不想开口。
第二,她实在太了解陆薄言了。
不管怎么样,他至少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,至少不必一生流浪。
明知道萧芸芸的笑容和示弱都别有目的,沈越川还是无法对她产生抵抗力。
“好了。”沈越川捏住萧芸芸的鼻子,“我留下来陪你还不行吗,别哭了。”
沈越川做了个投降的手势,说:“简安的姑姑……要公开我的身世了。”
沈越川不动声色的想,他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,才能让陆薄言相信他,而且放弃提升他为副总裁呢?
“地球一共70亿人口,其中一半以上是男人。”萧芸芸耸了耸肩,“如果他们不是一回事,从数量上来看的话,好男人的数量怎么都比大熊猫多吧。”
“当然不信!”有人十分肯定的说,“你说薄言抱小孩啊、哄小孩啊之类的,我们勉强可以相信一下。但是薄言换纸尿裤这种事情……这简直是在挑战好莱坞编剧的想象力!”
“先别叫。”苏简安松开小西遇,说,“你把西遇抱走,相宜交给我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我赢了。”沈越川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梢,仿佛打赢了一场艰苦的战役。
“你饿了没有?”萧芸芸坐下来,把小票压到筷筒下面,说,“这个时候是饭点,可能要等一会。”
从天而降的失落就像一句魔咒,组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,严丝合缝的将她困住,她在理智和崩溃之间苦苦挣扎。